珐玛大陆已进入刺骨的寒冬,土城黄沙漫天,古道,瘦马,残阳....万物失色,前所未有的荒凉。雪域将寒冷推向极致,仿佛可以冰封一切,比如生命,比如回忆。不停空转深陷的漩涡好似一堵轮回之门,跨过去能否得到救赎,无人知晓。
我一身青衣,洗尽铅华,素面朝天。游走在珐玛大陆的各个地图之间,曾经喜爱的光芒道袍已放入仓库尘封已久。因为明白,就算自己曾经是天使,也已坠入凡间,早就折了翼,那挥着翅膀的道袍在不适合自己。
当跑到比奇新人村前,终于停下脚步,就是这里了,一切梦想的最初,旅程的开始,时间如沙漏般缓缓倒流,我仿佛看到自己一身布衣的可爱模样........
人生如若初相见 曾有很多人都问过我,为什么叫降雪这个略微奇怪的名字,如若叫飘雪,飞雪什么的,是不是更具柔美,飘逸。大多时候我都笑而不语,其实原因是看过一个凄美辗转的爱情故事,为那个在天降大雪天出生又死去的女子感动,所以某天珐玛大陆悄悄的多了一个叫降雪的小道士,如此简单而已。
珐玛有女初长成,身在幽谷人未识。 退去天真孩子气的布衣,换上蓝衫蓝鞋,仿佛一朵含苞的兰花。虽然还不免有些青涩,却透着别样的动人。独自奔跑在比奇森林之中,探索着这个未知的世界,为自己的每一次发现惊奇着,为自己每一次与怪物对决的胜利骄傲着,如此简单的快乐,不知不觉中成长。
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佛槛露华浓。 穿上白色的蓬蓬群,觉得自己变成了公主。不停的旋转着,喜欢那轻舞飞扬的裙角。而此时对珐玛大陆规则略懂的我,已体会到,不是每个王子都会对落难的公主心存好感。于是当我从新人村踏入比奇城时,有些慌乱和紧张,当然也藏着期待和愿望。
风吹仙炔飘飘举,尤似霓裳羽衣舞,玉容寂寞泪阑干,梨花一枝春带雨。 终于我不再是青涩的花苞,花朵已然盛放,天使坠落凡间,我穿上光芒道袍,挥着纯白色的翅膀,向土城飞去。从那一刻起又是另一段旅程,另一番天地了。
人生谁似英雄半,安得红颜为老伴,酒量逢花须细看,清香不断风吹面。 有了可以并肩作战的伙伴,从此不在孤单,并且永远不会担心她会背叛或远离,只要回头就能看见她的感觉真好。即使她身娇体弱,仍全力为我挡住种种危险。
花自飘零水自流,一种相思两处闲愁,此情无计可消除,才下眉头却上心头。 寂寞就像一段旅程,我需要一个同行的人,在某个十分刚好有人路过我的青春。于是我的传奇不再只是打怪升级,四处闲逛。更多的时候是静静的站在某处想着心事。像其他女子一样有了牵挂的人烦心的事。可是大多数时候会这样安静陪着我的,只是我身边这个和我有着相似容颜的女子,我们如双生花一样,彼此保护取暖,一起度过流年。
聚散苦匆匆,此恨无穷,今年花胜去年红,可惜明年花更好,知与谁同? 云卷云舒,云聚云散。一切皆是缘。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亦无不会落寞的爱情。终于找到521:521的坐标,却没了任何意义,因为身上徒留自己的名字,上线下线都与他人在无关系,那排曾经无数次飘起深蓝的字幕已沉入海底。
东篱把酒黄昏后,有暗香盈袖,莫道不消魂,帘卷西风,人比黄花瘦。 在沃玛深林的尽头,我寻到孤独老人,传说老人在此屹立百年,向路人兜售可解孤独的药。我倾尽仓库所有,只为换取解药,可老人始终沉默不语,任我如何纠缠也无只字片语。当我放弃转身离去的时候,老人突然开口到:珐玛众生,十之八九与寂寞有染,寂寞之解只有五个字,与爱情无关。我愣住想起有人说过,一个人的时候不会寂寞,只有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觉得寂寞。原来这句话是真的。
风往沉香花已尽,日晚倦梳头。物是人非事事休,欲语泪先流。 珐玛大陆唯一可以让我忘记忧伤的地方,就是这片海。那些或远或近,或痛或快乐的记忆都随扑面而来的海风淡淡散去。经过一些颓废,一些挣扎,换来一声叹息。还是忘记这片海吧!我选择转身离去......
从回忆中挣脱出来,我依旧站在新手村前,路已走到终点,是该全身而退的时候了。想起古人的一句话(如果东方不败算古人的话):有人就有恩怨,有恩怨就有江湖。人就是江湖,你怎么退出? 说的好经典哦。可是我相信总有一方净土,能让人心止如水。 去也终须去,住也如何住?若得山花插满头,莫问奴归处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