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早,一进门,就吆喝。说了很多责备的话,似乎都是在理的。
于是,我就改变既定的计划。被他动摇。其实,在知道结果时,我就已经知道我应该怎么样安排。在经历了小伙子的冲动和反驳,我最终还是说服了他,坚持了下来。
却没想被一个老大人用计一激,我便慌了手脚。
该通知的,不该通知的。该问的,不该问的。我都电话飞扬。也愤恨地洒下了两滴鳄鱼泪。
他看到了这些。探到了结果,试了一试我这把宝刀。
我没有据实相告,我还是留了一点点儿余地。当感觉到他是迫我看一些人,看一些事情时,我略有不快。
也好,有些事情,或许是需要被逼一下才行的。
这个人,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?原以为母亲一直信任他,其实也不然。我由最初的仇恨到后来的感恩,再到现在的麻木。人,宁愿信其善。可我真看不清。
什么都得靠自己才是最好。
又下雨了。谁懒?一出门就落雨。
没有空过一天,没有过一个懒觉。没有下过一次厨,复习功课也没有机会和心情。可是,体重却在直线增长中!
感冒这家伙,原来也是来真的了